从早晨到现在

从早晨到现在

触石散文2025-08-15 17:03:02
昨天选完了科,现在窗外便下起了很大的雨,随着滂沱一点点减弱,那细微的节奏变化,从激越到柔缓,中间再夹杂一些高潮迭起的部分,似乎就为这个姗姗来迟的雨季增添了许多特别的东西,至少我听出了漫长。昨天,考完后
昨天选完了科,现在窗外便下起了很大的雨,随着滂沱一点点减弱,那细微的节奏变化,从激越到柔缓,中间再夹杂一些高潮迭起的部分,似乎就为这个姗姗来迟的雨季增添了许多特别的东西,至少我听出了漫长。
昨天,考完后,拿起笔在选课志愿表上毫无犹豫地写下了A.物化,那边的好多人都是的,因为一开始就知道要怎么走,一开始就规划好了结束时的路,
当时叽叽喳喳地说着很多东西,后面的两位仁兄,一个说“我从初三就选好科了。”
另一个说:“我小学就选好了。”
“不会吧,这么早?你怎么不说你娘胎里就选了呢。”
另一个当场情绪激愤,“好,说得好,我娘胎里就选好了。”
昨天听的最多的一句就是:“选一样的哎,肖祎,有缘的话还在一个班啊!”到最后,也没有人告别,有些东西不需要说出再见两个字,好像大家心里都一种类似于冥冥中感觉的东西吧,应该还会走到一起吧。
有些人是可以期待的,而对另一部分人,我想我宁愿祷告永远不要再见到他们的好。
现在外面的天色完全黯淡下来了,好神秘的感觉,近处的墨黑与远处的白光融合在了一起,或许在昭示什么吧,不太想去解读,毕竟把每件事解剖得清清楚楚也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
我想起了曾经因为在乡下的时候听了一场雨,觉得那是和打在钢筋水泥板上迥然不同的天籁,真的是天籁,好听得令人快要醉在里面,可是只有那么一次,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听到比那更好听的雨声,雨水和茅草的和鸣,与瓦砾的协奏,与篱笆的叩击,与绿绿的草木的鸣响,好像不能再说下去了,太怀念了,甚至不愿用更多的词语来与别人分享。我记得我当时兴冲冲地把那段声音录下来了,当我把它放出来的时候,就完全走味了,完全像是电话线卡住的咔咔声,要知道这样的失望是会演变到更深程度的。
现在的天色反而亮了起来,多了些明朗的感觉,白光与黑夜相遇,混合出了奇妙的灰青色,还有窗外那棵大树的绿绿的投影……
我真的想好好赞扬我这幸福的耳朵和着幸福的鼻子。记得有一天晚读,莫名其妙地,教室里有种喧闹开来的迹象。一开始并没有怎么太注意,后来发现身边的两位都已捂起了鼻子,说着好臭啊,正当我诧异之时,后面的某位惊异地叫起来,“肖祎,你竟然没反应,你没有闻到臭味吗?”我摇了摇头,结果搞得两个人在后面长吁短叹的,怨恨自己鼻子太好,又怨恨我的鼻子过于迟钝。我一转头,发现后面大面积地都捂着鼻子,每人拿了本本子上蹿下跳,尤其是“唯哥”(按照大家通俗的叫法就这么喊吧)像被老鼠要了一样地浑身错位,如果有架通往月球的宇宙船,我想他一定第一个蹦上去,忘了补充一句,我们那组后面有人投放生化武器是正常的,可惜我每次都与这气味完全隔离。从那以后,便知道了我鼻子的迟钝性,其实也不是完全那么迟钝的,对于食物的香味还是蛮敏感的,呵呵。怎么说呢,有的时候并不是某种味道没有进入我的嗅觉,只是潜意识上不会有太大排斥性,总会联想到一些好东西。比如农药味进入鼻子之后我自然不会条件反射地反映出农药,反而这么稀里糊涂地问着,既没有难受,也没有排斥。毕竟只是一种气味而已,没有脆弱到不堪忍受的地步。
相比来说,周琳同学可没那么幸运,什么难过的气味总是她第一个嗅到,然后在那边左闻右闻地,追根溯源,甚至在每天的大半个时光里,不好的气味时时与她相伴,真是悲哀啊!
再说说耳朵好了,周琳的耳朵有非常怪异的功能,你在近处和她说话,她能够完全理解你的意思是不正常,把一个很普通的句子经过她的耳朵过滤之后每个词都几乎换了个声调或是读法,就成了完全怪异的意思了,印象深刻的是有一天,我自诩为她的外婆,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外婆我饿了,要吃宵夜,快去买回来。”结果后来她听后应该是成了这个样子,“你外婆饿了,要吃肖祎,快去买花来。”然后在经过她那神经组成不大与常人相似的大脑一翻译就成了:“外婆饿了,要吃肖祎,要去买花圈。”真是令人抓狂的事啊。其次就是她可以听见远处的人在讲什么,但几乎都是一些很变态的话了,可惜不幸地全跑进了她的耳朵,哎,相比之下还是太幸福了!
现在外面完全变成白色了,还可以看到一点蓝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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