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一个网友的思念

想:对一个网友的思念

周史散文2025-10-02 11:25:07
昨天,我回来的很晚,进门已经是下半夜了,在这儿面了一会儿壁,就看见小白的身影在我家晃了一下,于是我就对小白唐三藏了一回,无非是女孩熬夜会让皮肤不爽云云。这样儿,就从小白那儿知道了她的闺蜜笑笑已经离开了
昨天,我回来的很晚,进门已经是下半夜了,在这儿面了一会儿壁,就看见小白的身影在我家晃了一下,于是我就对小白唐三藏了一回,无非是女孩熬夜会让皮肤不爽云云。这样儿,就从小白那儿知道了她的闺蜜笑笑已经离开了这儿。
记得八年前王花花离去时,花兄也离去了,他们的离去让我很是伤感了一阵子,多亏宝宝许戏笑加嗔损的劝慰让我好过了许多。后来,花兄又回来了,我很高兴,只是花兄却不再写什么了,我对花兄文采的记忆都停留在了幽幽搞得的那次有奖征文以前了。
人丁,是不旺了。
在大前年,一走就是俩俩一大帮的,那时我就有这感叹,弄得宝宝许直笑,搞得我也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宝哥哥了似的,谁也不愿意让离开,都腻在这儿。可现如今,谁的离开我也就不再好意思伤感了。
独处,也许已经是一种时尚了。但,笑笑的离去,我还是很伤感的,失眠了。“丙辰中秋,欢饮达旦,作此篇,兼怀子由……”
我,没有酒醉,亦与苏豪放的码字儿功夫别于云泥,但我也以此篇兼怀笑笑——笑行者。
我是今天凌晨在小白家得知笑笑离去了,我旋即到笑笑家看,果然如此,家,已空空如也,笑笑没有告别就离悄然去了,看小白吃惊的样子,想来她没有与她别过,与我,也没有。
本文以东坡先生的不朽文字来承上启下,是由于我的命名功力的贫乏,不知道该给本文以什么名字命名,叫《纪念笑行者君》或是《怀念笑笑》显然都不合适,也不符合我此时的心境,于是就用水调歌头来过渡了,这,也许会让几曾夸赞我文笔好的笑笑失望了——笑笑曾问过我是学什么的,我曰:化工工艺,她说,你文采那么好竟然是学化工工艺的——文采?一个有文采的人会连为自己远行的朋友写篇纪念性的文字都起不好名字?汗啊,我。
五年,我从看见笑行者这个名字到我看到她离去,我与其的往来差不多是五年——她用一个祝我生日快乐来开始,用另一个祝我生日快乐来结束,她是除了姐姐、妹妹在这儿第三个记住我生日的人——当然,若是用日子来衡量,就要短了许多。笑笑的来临和离去,都能使我想到另一个名字:王花花——花花——我叫她花花。我永远都忘不了她在纸条里与我的告别——这几天股市涨了,我就又想起曾经被套的花花会解套的——想来花花早已解套了——她离去的原因我是知道的,她的离去,让我很是伤感了一阵子——于是我不得不批判自己身上的小知情调儿,改了这么些年,还是除了尿炕改彻底了别的什么都没改彻底——我对这样儿的我感到很不自在。
我很感性,对第一印象的感觉很在意,在这儿我是没有头像的,后来,我的空间让惠心接管了一段儿,她把自己的头像传了上去,使我有了一张忧郁而明媚的女人面孔——这倒也符合逻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嘛。
我没头像,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别人头像的观感,比如我对姐姐妹妹的头像的感觉在不相识的最伊始就非常好——在这儿,姐姐送我的帽正、妹妹的飞扬女孩、鱼儿的那头红发都让我感觉很亲切而温馨……那时,感觉好的头像还有领导那倚栏垂首的倩影、宝宝许那个戴小帽儿的娃娃头小屁孩、小闹钟床上的清闲女孩、小白那粉红色的带床带台灯的闺房、杨杨那个京剧女旦、菜妖儿那双纤纤玉手……后来就是笑笑那前发齐眉的持箭造型儿。
那一日,我在笑笑家,看见戒兄身中两箭,他口中在说,谁射的谁知道,我看见笑笑一脸无辜地在说,我的两只箭在手里呢——那种无辜的至纯让我顿生怜香惜玉的万般柔情——是那种很想抱在怀里抚慰或是与谁拼了的万般情怀……
我是理想主义者,很原则,但我支持人各有志,一个地方呆久了,换一种玩法也是很好的一种选择,尽管我很恋旧,但我还是愿意看到朋友们都能放飞自己的理想,在自由的道路上纵横逍遥,只要想翱翔,我深信,只要有心,天,是足够大的。
我在最初相识妹妹时曾和她说过,我受到的是类是英式的教育长大的——这含义其实是我这种人很难对人敞开心扉——这种教育是刻板的礼貌,是距离,是私人空间的尊重——但是,尽管我平生最腻歪的语言就是英语,但我却像英国男人那样不容易被人交成朋友,可一旦成为朋友就是终生不改可托生死的刎颈之交。
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在这儿,我其实一直都是很怕自己好色的坏名声玷污了姐姐、妹妹的清誉,有这样一个好色的弟弟和哥哥,总是让人看着不体面——尽管姐姐妹妹始终保持着高贵的大气宽容着我——这更让我深深藏有对姐姐、妹妹的无限歉意。
现实中,我现在远离我曾经的熟人与朋友圈儿,一个人在独处。我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到头,但我给自己设定了年限,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客观现实能否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如愿,那就看上天对我温柔怜悯的程度了。
我说过,自己早已过了想知道山那边是什么样子的年龄了,但我还是对山那边的那边的那边充满了憧憬,尽管我看过一些风景,见过人生的极致,但我对理想的实现,从未放弃过追求。
我初到这儿时,是我一生中最忙碌的时候——起码截至今日为止是这样的,以后还会不会有那样的日子我就不知道了——那时,毛德时刻都担心我会累死的……——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很偶然地住进了鲜花盛开,在这里见到了许多人,有姐姐、妹妹、弟弟……也结识了笑笑。
网上八年多,很多人都离开了,因为我曾经祈求存在一万年的鲜花盛开也早已不在了,在这儿,我能看到的村里的朋友已经极少了,那种一篇博文几十万几百万的点击早已不再了。
后来,我来到了网易,首先遭遇的就是伏击我的笑笑,她说她一直在等待着我的到来——这让我很感动,是那种拨动了心弦儿的浸入五脏六腑的感动——这一切,如今历历在目,但已经是物是人非,空留桃花笑东风了。
我似乎很喜欢想念一个人,想上几十年也是有过的,而且现在还在想。我似乎迷恋想念,就想身体迷恋影子一样,我的想念深邃而伤身。
我有相当多的浪漫,但上天并没有垂爱我的浪漫,一切,都继续将按着固有的轨道宿命般潜行。
于是,就有了我的孤身独行。我设计摆脱了毛德、惠心,一个人住到了这儿。就在这间不大的空间里,我又见到了姐姐、妹妹,也见到了仍然前发齐眉手中拿箭的笑笑。
我对人生持有叔本华一样儿的观点,我与他唯一的区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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