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盐津普洱夷都山见闻录
三月春风吹拂,带着为2015盐津普洱山地自行车越野赛工作的热情,乘着浮动的春风,3月14日,我们一路走来。到达古渡普洱已经是中午了,简单地吃完中饭,自协一行20多人乘车,沿水富方向行驶至10分钟左右,
三月春风吹拂,带着为2015盐津普洱山地自行车越野赛工作的热情,乘着浮动的春风,3月14日,我们一路走来。到达古渡普洱已经是中午了,简单地吃完中饭,自协一行20多人乘车,沿水富方向行驶至10分钟左右,便向左手方向上山夷都山布置比赛赛道。说起赛道,还在比赛前的一个周末,自协的骑遇、骑色徒、吴老哥、风哥就来考察过,赛前两天又来敲定具体事宜。夷都山旧志记为“夷渡山”,属大佛山系凤山分支,“坡临大江,于近处有天生桥,二瀑布胜景”。夷都之山,移步成景,美不胜收:上山几分钟,果如旧志记载一样,如果不注意,天生桥就会一晃而过。仔细观望,天生桥巧作天成,横豆若桥,气势雄伟;溪流直下,双瀑悬挂;水珠激溅,雾雨飞腾;远观若水晶之帘,凌虚下垂。山道如蛇,蜿蜒盘曲;状若“之”形,海拔渐升,弯急坡陡。如果驾驶技术不娴熟的话,在这个路面上行驶随时都会熄火。难怪队友阳光开了几个弯道,就不敢前行,让虾哥把车开上去。据此次大赛组委会资料显示,起点海拔约398米,终点海拔760米,海拔爬升约362米。此次比赛赛道从普洱镇政府门口出发,经雷坪路、乌蒙王疑塚、夷都山等,长10公里,5公里铺装爬坡路面,5公里山地越野路面。我们的车行完5公里铺装爬坡路面就再也无法进入山地越野路面。一行人只有徒步进入赛道。一边徒行,一边在危险地段拉起安全警示胶带。山地越野赛道坡度虽然没有铺装爬坡路强度大,但依然起伏有度并伴有泥泞之地。几经辗转,布置至石马埂,见一碑上书“乌蒙王疑冢”。夷都山,据《盐津县志》记载:“相传为夷人都城”。有何依据?载籍史料无法证明,现唯有遗址处,就连石马埂的坟墓,都暂称“乌蒙王疑冢”,历史的谜底只能留待后人去解答。沿小山岗而上,疑冢洞门大开,冢前石马、石羊、石虎雕塑依然栩栩如生,无字碑立于冢前;坟冢已经被盗很多次,冢内,除了几块零乱的石板和后壁纹饰清晰可见外,空空如也。
关于乌蒙王封王一事,《明史?四川土司传》,《蜀中广记》、《明一统志》均有记载。民国《昭通县志》记:“昭之为地,自汉至隋己属郡县。唐为乌蛮所居,至宋为王。……阿统,乌蒙仲牟由之裔,唐时居此。阿杓,阿统十一世孙,宋封为王。”民国《盐津县志》引《明一统志》记:“唐时,乌蒙仲牟由之孙曰阿统者始迁此,至十一世孙,乌蒙强盛,号乌蒙部,宋时封阿杓为王。”史籍对阿杓封乌蒙王一事记载详备,不会有什么歧义。但是,对于阿统、阿杓的家世,却说法不一。据《罗氏家谱》载:“始祖罗公讳星,字杓,太府君自江西入籍平叛,以从征有功,遂封为乌蒙王。后卒,葬于座宅后边,有坟茔镌碑为记。”碑记何在?《家谱》中有这样一段文字:“大明景泰四年春三月望六日,裔孙罗守成著。我罗氏世系,江西吉安府汲水县名族人也。其先在江西者不可记,而宋时入籍滇南为乌蒙帅。考纲目分注:神宗熙宁七年,朝廷命熊本讨泸夷。枭之。遣大将王宣等进剿,而柯阴等部乞降。于是鬼主诸夷,余罗氏从征有功,皆愿世为汉官,遂敕封吾祖,罗公讳杓为乌蒙王。元初改乌蒙路,至元廿一年改宣抚司,以罗蒙为之,二十四年升宣慰司,宗室族繁。遂以官赐禄为姓。禄后以宣慰杀乌撒官吏以叛。余罗氏一支仍为罗姓是也。余罗氏本出乌蒙王之后,明时分治下方为耆老将军。……种人之谓罗兄禄弟。故禄官迎送,皆至雪山大斗口,今上马台下马台古蹟犹存。”以上记录,辞句有不胜了了之处,但可看出:一、乌蒙王为罗星字杓;二、罗杓是江西吉安人,宋时入籍滇南为乌蒙帅;三、罗杓封乌蒙王是参加了熊本讨泸(州)夷有功;四、罗杓等皆愿世为汉官,说明他在入籍滇南时,已成为乌蒙部的成员,是乌蒙帅,是夷化了的汉人。从以上引证,罗氏家谱基本上与正史相符,“罗杓”当系“阿杓”。罗氏家谱的内容,足以补正史之不足。
距阿杓墓不远,有阿杓后裔,世袭冠带耆老将军指挥使罗口口墓。墓为泥土堆垒,用条石砌成圆丘形。墓碑面文字早被破坏,仅残存“罗口口之墓”、“明正德十三年”等字。相去不远之处,又有镇远将军罗西湖墓。墓为土堆,无墓石。据碑铭,罗西湖籍贯江西,明代钦赐乌蒙军民府镇远将军指挥使。
夷都山钟灵毓秀,出了一个乌蒙王,便派生出许多有关乌蒙王的传说。这里的山川草木,似乎都沾了几分王气。如“连凤树”,据林业部门测定,树龄达800多年,相传为乌蒙王定植。传说夷都山对面有一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名曰:凤凰山。夷都山人怕凤凰飞走,就在凤凰山的两条土埂之间,建一石拱桥,取名“锁凤桥”。阿杓封王后返家路过“锁凤桥”,当乘轿行至桥头,有成群喜鹊腾空盘旋,喳喳鸣叫个不停。阿杓下桥,想看个究竟,喜鹊已向远方飞去。阿杓站在桥上,再三观察,觉得诧异:这里地势平坦,桥下无沟无水,修桥何用?问:“为何修建此桥?”正在一旁的农耕者指着对面的山头和下面的土埂答道:“那是凤凰头,这是凤凰两只脚,如不修建此桥,凤凰就会远走高飞。”阿杓半信半疑:“如此说木桥能锁凤喽?”随又摇了摇头说:“我看,兴修石桥不栽树,凤凰岂能锁得住?”说罢上轿而去,又过了几年,左侧桥面的石缝间竟长出一棵小树来。一年一年长大,一年一年茂盛,岁月不老,古树不老。这里的人,一代一代地珍惜爱护,哪怕枝叶遮田盖地,也从不动一枝一丫。"要留凤凰长久住,一心栽好连凤树"的民谣流传至今。
从宋梦中醒来,迷离的双眼变得清澈,我慢慢地俯下身,继续牵拉警示胶带。布置至技术赛道,工作量非常之大,好在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分工合作,男的有的双手抱着竹棍,隔几米丢下一根;女的,要么将竹棍插在地上,男的就用砖块夯实,女的就系安全警示胶带。多的竹棍,男的要么一人扛在肩上,要么两人抬着往前走,随时等候取用。在技术赛道工作虽然很苦,但一边工作,一边欣赏夷都山上的美景可谓两全齐美。干累了,抬头就能看到远处那状如扇面的层层梯田,看看那隐于竹林中的农家小院;低头满眼的油菜花黄灿灿的、豌豆花紫紫的甚是迷人。花引来无数蜜蜂,飞来飞去。不由得想起罗隐《蜂》的古诗:“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赛道布置,虽然苦但心里却惬意着。工作结束已经是下午六点多,我们又徒步返回公路,坐车到达吃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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