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风的风车

寻风的风车

跨鞍小说2025-05-20 07:15:30
A、初来栀子香“今天班里有新同学来啊。”“是啊,要是帅哥就好了,哈哈,小莲,这次如果是帅哥我一定要追到他。”“喂喂,打住,我真……”这个女孩一边善意的白了身边的女孩一眼,装作受不了的样子,一边朝我看来
A、初来栀子香
“今天班里有新同学来啊。”
“是啊,要是帅哥就好了,哈哈,小莲,这次如果是帅哥我一定要追到他。”
“喂喂,打住,我真……”
这个女孩一边善意的白了身边的女孩一眼,装作受不了的样子,一边朝我看来。她看见我也在看她,就善意的笑了起来。嘴角是很小的弧度,可让人感到很暖。
我也朝她笑笑。
我刚刚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初夏,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纯洁栀子的花香,热烈、浓郁的花香,好像要燃烧。在这里,我并不认识一个人。
“同学们,这位是我们的新同学,大家欢迎。”数学老师普遍的特点就是把能省的空话都省掉。
然后不等他指给我空位,我自己先找到一个,坐下。身边的女生是刚刚在路边见到的那个“小莲”,白色又透明的皮肤,微黄却很健康的头发,瘦瘦的身子,清丽得让人又怜又爱的女子。上完数学课,她侧过身来微微笑,“木小羽,”她叫的很好听,然后伸出手,“我叫秦莲。”
小莲,我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叫她。
她微微一怔,然后笑了。我是个温良的孩子,至少现在要温良。

B、凋零的莲花

我,木小羽,转学来到这所重点兼贵族的学校。
坐在我后面的男生叫一树,我不认识他,但在转学之前我就知道他的名字。有点苍白的脸,眼睛不大总是眯着,眼神迷离,被几缕浅栗色的头发衬托地恰到好处,好像总没睡醒似的,嘴角总是微微的翘着,似笑非笑的。据说一树让很多女生暗恋,可是成绩却糟的让老师们个个暗恨的,但有些女生竟因为这样更喜欢他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情,早就有人跟我讲过。
我和小莲很快就熟悉起来,我不太说话,但总是挂着微笑,而且成绩很好,又不抢人家风头,所以很快就融入班里,总算没有惹人厌,如果说还没有朋友的话,小莲也许算一个。这是我苦心经营的——对我最有利的环境。
我不和一树说话,但还是渐渐和他熟悉了,因为小莲总拉着我去看他踢球。他踢得还好,呵呵,相对中国足球现在的水平。小莲说他踢球时让人看出心无旁骛的专注,和旁若无人的霸气,让人……夕阳照在球场的看台上,红红的,小莲脸红了吧,不说出口的那个字,不想也知道,该是爱吧。因为这样想的人不止她一个。曾经也该有人为了他熬夜熬成熊猫一样也要看那她跟本看不懂的球赛。一树高高的身影被夕阳拉成一长条,看不清他的脸,只有迷离的眼神,清晰。夕阳下他和她都消失了,只有一夜夜播着足球的电视,再没人观看。
说实话一树在球场上的确是让人心动,但一离开足球场就是个很邋遢加慵懒的家伙,一点都没有球场上的专注与霸气,似乎总是在发呆。他总是把他的臭球鞋放在课桌下,坐在他前面的我当然是直接受害者。我看着上千元的球鞋就这样散发臭味,什么都不说。最后臭鞋子总是小莲收去,帮他洗好,第二天带着水果的清香回来,我想除非一树告诉他这鞋子不要了,她会一直洗下去的。或许,小莲把它看成一种荣耀,小莲好像是一树的女朋友。


后来我跟一树渐渐熟了,因为我成绩好,他总是问我问题,虽然他看上去成绩糟的可怜,可还是会学习的,就是想的跟一般人不一样,他自称是“思想艺术家”。可是小莲成绩也好也好,但他不问,也许是男生的骄傲吧。
可他的问题实在是……他说,李白名白,字太白,为什么号不叫白莲啊?有一次做物理,我看他很专心的在想问题,就顺着一看,一个很简单的基础知识填空——爱因斯坦获得诺贝尔奖的理论是哪个?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很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他会这么聪明啊?我晕,为什么你会这么无聊啊?我想给一树讲明白一个问题,恐怕要等到我头发花白,可是我愿意啊。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是的,她。
我总是细心解答,讲完题目又开始讲足球,时不时的奚落下他深爱的曼联队,虽然在曼联一直是我的最爱。但是,现在我要不由衷地说它差,因为这样一树就会急,然后跟我斗嘴的。他有时真的像小孩,虽然平时总是一脸冷漠,或者说寂寞,而我,就像拿着糖果的巫婆,让他一点点走向甜蜜的陷阱。
然后一次化学课,看着黑板上一个个动态平衡的化学反应,我也在发呆与听课间动态平衡。忽然头皮里一点一点的麻木,于是用手一摸头发,吓……还有一只手!回过头,一树拿着我刚牺牲的那根头发得意的说,“原来你也会发呆啊。”
“你别碰我,”我生气的说,转过头不理他。
“哦……”
看他那种无辜而耍赖的表情跟我乱掰,小莲也忍不住想笑,可笑容中尽是哀愁。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


然后有一次,我一反常态很八卦地问一树,“喂,一树啊,这么多女孩子围着,说说看嘛,喜欢哪一种?”
他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懒懒的说,“女人真无聊。”
我看见旁边小莲的紧张,像一朵粉色的莲花。我不依不饶,“快说说看嘛,说嘛。”
“我讨厌一群叽叽喳喳的人在我身边,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他说。
“晕,别把我扯上,我才不是呢。那你一个都没看上过?可惜了这么多美女!”
“别八卦了好不好?我一眼都没看过,也不想看。”哦,他一眼都没看过,更别说记住了,我的心里开始痛。然后他伸了个懒腰趴在桌上开始睡觉。
我转身看着小莲,嘻嘻的笑着,“真是专一啊。”小莲的脸全红了,甚至能让人感觉到滚烫的温度。
“他是我哥哥。”很小声。
“哥?你们又不同姓。”
“我们两家是世交,哥对我好。”小莲看着一树小心的说,红红的脸上有种幸福。
“这个女人今天不正常,这么多话,别理她。”一树说完向着我奸奸的笑,他笑的时候阳光中的某一条光线从他眼角滑过,晕眩的感觉。我转过头开始不说话。


我和小莲还是经常去看他踢球。两个人坐在看台上对着同一个人想着不同的事,很多时候是不说话。体育场上的风,往往有种硝烟的味道。
有一次小莲问我,“小羽,你喜欢一树吗?”她终于问了,这个问题缠着她太久了吧。
“啊?哦!没有啊,想什么呢。”我说的是真话。
“可是,我真羡慕你呢,他不会因为你在他面前多说话而讨厌你。看着你们能说这么多话,有时候还真有点……”她小声的说,“吃醋。”
“哦,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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