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馨
婚礼仪式上,伴随着朋友们的掌声和喝彩,家文和王家妹妹踩着红地毯,在婚礼进行曲中缓缓走进大厅。家文风度翩翩,青春偶像;王家妹妹清纯少女,媚眼含春。司仪用充满激情的嗓音主持这场温馨浪漫的婚礼。就听他大声向
婚礼仪式上,伴随着朋友们的掌声和喝彩,家文和王家妹妹踩着红地毯,在婚礼进行曲中缓缓走进大厅。家文风度翩翩,青春偶像;王家妹妹清纯少女,媚眼含春。司仪用充满激情的嗓音主持这场温馨浪漫的婚礼。就听他大声向来宾说:下面一个仪式,请新郎新娘介绍恋爱经过。新郎新娘抬眼看着对方,脸上飞起一道羞色……家文参加工作时在综采队当见习技术员,那时家文刚出校门,戴一副眼镜,文质彬彬,一脉书卷气。煤矿工人有的就是使不完的力气,家文虽然学历高,但大家却不买帐,刚开始闹不少笑话。家文上班不久赶上工作面搬家,综采支架要经过拆卸、装车,运到新工作面重新安装使用。一个综采支架重十多吨,拆卸后也有几吨重。有时电机车没有及时返回,就要靠人力推车,挂勾,然后绞车提升。家文虽然是见习技术员,却也算是领班,他喊号子,大家一同用力。家文说话平心静气,喊号子也文绉绉的。“一、二、三,”推车的工人少气无力附和着,矿车动也不动。如此几次,家文束手无策。跟班班长王哥大声说道:“都打起精神,听我口令。”王哥底气醇厚,粗犷有力,喊出的号子果然与众不同:“金色的麻子放光彩呀!”推车矿工唱和道:“嗨哟、嗨哟,放光彩呀!”矿车终于在轨道上缓缓启动,“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呀,浑身脱得明光光呀!”
后面的词不堪入耳,家文听得面孔发热。工人们一下子焕发出冲天干劲,矿车疾速向前。紧接著,第二辆矿车也推到车场,等到所有矿车全部推到车场挂勾提升,电机车还没有赶到。大家累得瘫软在地,呼呼喘着粗气。王哥心疼地说:“弟兄们辛苦了,晚上请大家吃狗肉,一个都不能少啊。俗话说‘狗肉滚三滚,神仙坐不稳’。”大家的馋虫被生生勾出来,肚子也开始“咕咕”叫唤。
晚上,大家在狗肉店要了一个单间,吃狗肉喝烧酒,既壮阳又补肾。大家吃得兴致高昂,纷纷拿家文取笑。问家文是否有对象,要是没对象就把王哥妹子介绍给家文。家文喝得面色赤红,说话也不利索,只是趴在桌子上傻笑。王哥酒醉心明,真的就动了心思,家文虽然大学毕业,可人倒真诚,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妹子跟了家文也有了依靠,再不用自己操心。
这天家文轮休,一觉醒来快十点了,吃完早点,一时无事,就吹起口琴,他一边吹一边舞动身子,正在起劲,忽听对面楼上有个女声和着口琴的节拍唱歌,家文感到奇怪,就住了嘴,那女声刚进入到高音部分,听见口琴停了,歌声戛然而止,声音仿佛悬在了半空。家文忙把头探出窗外,向对面楼张望,不想对面一扇窗户也伸出一个姑娘的脑袋向这边扫描,一双大眼,滴溜乱转,把家文看了个够。家文脖子一缩,退了进来,心里“怦怦”乱跳,口琴吹也不是,不吹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下午,王哥喊家文到他家吃饭。到王哥家一看,王哥妹妹也在。家文看她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王家妹妹看着家文,不住发笑。吃饭时,王哥说他父亲早年因工去世,母亲改嫁,他和妹妹跟奶奶生活,后来王哥招工当了一名工人,妹妹也很争气,考上技校,毕业后也分到矿上,住在单身宿舍。家文猛然想起上午在宿舍和自己对视的姑娘,心里顿时感觉和王家妹妹距离拉近许多。吃过饭,王哥两口子故意制造机会,让妹妹和家文单独呆一会儿。家文昨晚因为喝多了酒,桌上说得酒话早忘得一干二净,王家妹妹却是来相亲的,见到家文,发现是上午在宿舍吹口琴的小伙子,便喜欢上了,也算是一眼看上有缘人。谁知家文就是个木头,不会说话,不会哄女孩子开心。王家妹妹再是开朗,总不能每次都先开口,一时也是羞得面红耳臊,不知怎么说才好,气氛有些尴尬。
王哥两口子在外面也是惴惴不安,不时向屋里窥探,看到两人如此,干着急。最后两人装做散步才回来,进到屋里就说:“看你们两个,就这么干坐,小妹怎么不倒水给家文喝,真是不懂事。”王家妹妹恍然大悟,站起来忙去倒水,说:“家文哥,真是对不起,忘了给你倒水。”家文站起来双手去接茶杯,王家妹妹一松手,家文没接住,茶杯掉在地上。两人本来脸就是红的,现在红的更厉害。家文一急,就拉住王家妹妹的手说:“烫着没有,你没事吧?”王家妹妹说:“我没事,你没烫着吧?”两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王哥一边拖地一边看天花板吹口哨,心里暗自得意:“两人有戏。”王嫂说:“没烫着就好,家文,咱们打牌吧?”不等家文同意就摆好桌椅。王哥两口子坐对门,家文和王家妹妹只好坐对家。王哥两口子不是挤眉弄眼,就做小动作,搞得家文和王家妹妹老拱桌子。家文因为注意力不集中,不是出错牌就是忘记发牌,王家妹妹一个劲说他呆。有一把牌,四张毛已经落地,王家妹妹稳操胜券,王哥手里竟然又出了一张大毛。王家妹妹把牌往桌上一扔,说:“不玩了,尽捉弄老实人。”王哥两口子笑得岔了气,“你不帮哥隐瞒,竟替家文说话,胳膊肘往外拐,这个家留不住你了,赶紧嫁人吧!”王家妹妹臊得无地自容,抡起拳头在哥哥背上捶起来。
从王哥家出来已经很晚了。家文想起白天王家妹妹和着口琴唱歌,声音真得好听,便说:“有时间我请你唱卡拉OK吧?”王家妹妹不知在想什么,只顾低头走路,听见家文问她,抬起头看着家文,笑着问:“你刚才说什么,不能大声点啊?”家文一时又结巴起来。走到宿舍楼前,两人发现走错了方向。
家文打听到王家妹妹上中班,就和别人调了班,这样两人都上中班,有更多机会见面。可是一连几天,家文连王家妹妹影子也没见到。给她发短信也不见回,家文心想王家妹妹可能看不上自己,这样一想,便有一种灰心丧气的感觉,就连电话也不敢打了。
这一天,家文因为在工作面处理操控室电脑程序错误,升井晚了。在灯房交灯时,他听见了王家妹妹熟悉的声音,王家妹妹一扭头也看见了家文,由于全无准备,双方竟呆在一起,家文紧张地手都出汗了。这时,旁边不知谁咳了一下,王家妹妹才发现自己失态,她马上换了一副面孔,撅起嘴“哼”了一声,把灯牌往窗外一扔,扭身就走。
看见王家妹妹如此,家文心想:“女人的心就象春天的云,飘忽不定,让人无法琢磨。”那一刻,家文真是万念俱灰,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腿象灌铅了一样,膝盖也不会打弯,就这么拖拉着走到更衣室,一屁股坐到长椅上,眼眶就湿了。
当天晚上,王哥来找家文,一脸火气,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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