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漏迟
追随你总是不记得我,每次你总是问用疑惑的眼神问着你是谁。知道吗?这样的回答已让我厌倦!我总是企盼着在你见我的刹那能够一下认出我来;或者,退一步的想,在你问完而我还未来得及回答你的问题时候,你会一拍脑门
追随你总是不记得我,每次你总是问用疑惑的眼神问着你是谁。知道吗?这样的回答已让我厌倦!我总是企盼着在你见我的刹那能够一下认出我来;或者,退一步的想,在你问完而我还未来得及回答你的问题时候,你会一拍脑门然后轻轻地说一句“哦,原来是你!”知道吗?那样的场景,在我的头脑中上演了千百回,像重复播放的电影,永不终止。那时那景,我想我是欢快的,我想我是沉沦的,就算在我的眼前摆着一杯色泽鲜艳加了鹤顶红的美酒,我想我也会毫不犹豫,举杯含笑畅饮的!可是,你一直都没给过我这样的机会。而现在我也彻底明白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在这样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一个人,独自站在你的墓前,看着墓碑上你黑亮的眼神、微笑的唇角,我的纷乱的思绪一下子又飘回到了从前。
豆腐花飘香的年代
多年之前的你,是有着明亮眼神、羞涩笑容的少年。而我,是个顽皮无忧的淘气小孩。小镇的生活平静而又美好。正如每天巷口飘散着的豆腐花,那纯纯的香味,令我一直回味至今。伴随着的还有卖豆腐花阿婆那绵长软呢的叫卖声,那一声“卖豆腐花喽”!那一个“喽”拖的好长,在小镇静寂的早晨,听起来别有一翻韵味!。
每每这时,我总是飞快地一手拿碗,一手拿钱从家里迫不及待地跑了出来。像突然见着光明的盲者、失聪的聋人。气喘吁吁地来到阿婆的小摊前,嘴里说着阿婆来碗豆腐花一并将手里的碗送上。阿婆微笑着接过我手中的碗,用木勺麻利地将豆腐花上面覆盖的一层水舀至一旁,再轻轻地用勺子一块又一块地将冒着热气、白嫩嫩的豆腐花舀至碗中。这时的我,总会被那扑鼻的香味导致口水咽了又咽。眼巴巴地看着阿婆放好了麻油、鸡精、小菜等调料后,我就等不及地端起碗来呼啦啦地喝了起来。全然不顾一旁的阿婆那一遍又一遍慢点儿,慢点儿,别呛着的声音。喝完后,一脸的满足,还有处处恣意飘洒的幸福!
记得那是一个雨后的清晨,有着不是很明媚的阳光,周围的空气也都是湿湿的,陈年的石板被雨水冲洗的清清爽爽的,使得岁月雕刻的痕迹更加清楚地呈现在眼前。我像往常一样一溜烟奔向阿婆的小摊子,微风吹拂着路边的香樟沙沙作响,同时有细小的雨水打落在我的颈上,冰凉凉的,很是舒服,一下又滑落浸入皮肤深中,不着痕迹。飘摇的酒家招牌,在这样一个的早晨,像一个迟暮的美人,显得有些落寞有些无奈还有韶华的远去。青瓦的房屋,在叙说怎样的历史,见证了怎样似锦的繁华!
很可惜的是在我还没来到阿婆的摊前,我就以一个狗吃屎很不雅的姿势跌到在地,同时握在手里的青瓷小碗也随之滚落一旁。一时的我,不知是哭还是该若无其事地站起来镇静地笑笑了事。就那么一直坐在地上,像个懊恼的傻瓜。不知过了什么时候,也不知坐了多久,腿好像有点微微的麻,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妹妹,怎么坐在地上?”我被这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接着便见到了你,一个有着明亮的眼神羞涩笑容的少年。九岁的我,不知怎么一下就羞红了脸,没了平时是伶牙俐齿,就在你莫名其妙的表情中一溜烟地跑了,不见踪影。
一直以来我就知道,我是父母捡来的小孩。不知来自何处,不知生身父母的样子,但我不在乎,我没想过去恨谁,每个人做什么事情总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我不像其他同样遭遇的小孩那样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表情,我是幸福的。我和所有的同学都相处愉快,所有的亲戚也都喜欢着我。我有着九岁小孩的共性,顽皮、撒娇、任性。九岁的我,出落得已经很美丽。
开学了,班里转来了新同学。理所当然地她被安排在我的旁边,成了我的同桌。班里唯一的空着的桌子也从此消失,我实在太喜欢眼前这个女孩,不久我们便成了很好的朋友。于是,我有了一个和我同样爱吃豆腐花的伙伴。她叫媛媛,和历史上的某个美女有着同样的名字,不知道长的像洋娃娃的她,怎么会叫这样的名字。而更多的时候,我喜欢叫她球球,反正都是圆的。对了忘了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豆豆,媛媛喜欢管我叫土豆。呵呵……土豆,我喜欢。
和媛媛相处久了,我知道她出生一个非常富裕的家庭。家里的事业做的很大,而媛媛,没有一般富裕家庭走出来的小孩蛮横无礼。她是个单纯、谦虚、有爱心的小孩。有着疼爱她的父母,还有一个在外地读书,比她年长八岁的哥哥。
衣裙飞扬的年代
岁月就在我们疯长的个子还有像海藻一样的长发中溜过。我和媛媛都上了高中,少了一份小孩的顽皮,多了一份少女的含蓄还有矜持。媛媛的身上完全不见了当年洋娃娃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脸若鹅蛋、眼如星子、唇角上扬有着自信表情的面孔。我们都是优秀而骄傲的女子。
高中的生活安静而又美好。旁人惊诧我和媛媛,两个同样优秀而有美丽的女子,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姐妹情深?是的,连我都有时候也会很吃惊,看着对方,感觉就像另一个自己。我们熟悉的可以猜测到对方的想法,只需一个眼神,会心的一笑,就什么都明了。有时候我也庆幸有这样的朋友,而不是敌人。谁说文者相轻,女子相敌?我和媛媛用行动彻底否定了这句话。我们甚至打算报考同一所大学,那个同样有着绿水、柳条、小桥的地方。如果不是那次意外,我想我们会在一起度过快乐的大学时光。
我在上面提过一个有着明亮眼神、羞涩笑容的男子。那样一个男子,这么多年来,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挥之不去。有时候恍惚间,我也以为那样的早晨只是一个梦。要知道,小孩子总会有些乱七八糟的记忆跟随他的一生,或许是一只猫,或许是某一次被人的误解或许只是他做了一场梦。那样一个小孩子,就已经无意间保存了这样的记忆,大人也许会很奇怪。所以当那记忆中的男子再一次站在我的眼神,我揉了又揉自己的眼睛,才确定那不是梦。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那会我正趴在桌上打着瞌睡。游刃有余的成绩让台上的老师也不忍心惊扰我的睡意,他一定以为我是学习累了的缘故。突然周围女生发出一阵赞叹的声音惊醒了我的美梦。身边的媛媛已经起来走向门外,抬起头的我顺着媛媛的方向便看到了多年之前遇见的那个男子,他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就好像欧洲电影中穿越红尘的国王,君临天下,含笑颚首,随即四众臣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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