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欢娱
翰海蓝心中不糊涂,他心里明白的很,他是假装糊涂,他像现在这般时时刻刻不忘吃喝玩乐,是因为他从医院出来,就明白自己已经被那些穿白大褂的大夫判了死刑,自己肯定是癌症,他笑那些大夫:“别以为写个ca,就没人
翰海蓝心中不糊涂,他心里明白的很,他是假装糊涂,他像现在这般时时刻刻不忘吃喝玩乐,是因为他从医院出来,就明白自己已经被那些穿白大褂的大夫判了死刑,自己肯定是癌症,他笑那些大夫:“别以为写个ca,就没人知道!”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自己操劳了一辈子,现在回头想想,根本就想不到自己享过的有啥福!我要趁着现在能吃能喝,不用人照顾,找些乐子,好好享受自己已经时日不多的余生,后面的窟窿谁想堵谁堵去!古人不是说,儿孙自由儿孙福吗!”翰海蓝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在易城这个繁华的大县城里找一家最好的、最贵的饭店,美美的撮上一顿。
他说到做到,这不一大早就在繁华的马路上,东瞧西看,思前想后,是去电视上经常听到看到的“大富之家”;还是去村中首富翰或与在四处炫耀吃喝玩乐都有的“福运酒楼”。翰海蓝最终相信了政府麾下的电视台,摸了摸西装口袋里沉甸甸的一千元钱,昂首挺胸的向城外的“大富之家”开去。
门前礼仪小姐彬彬有礼的问:“先生!你有会员卡吗?麻烦你出示一下!”
翰海蓝愣了愣,口中嘟囔着说:“吃个饭还要啥卡!有钱不就行了!”所以很干脆的说:“没有!”
“先生!那就对不起了!我们只招待会员,不招待其他客人,你要先找一个你会员做介绍人,然后到内厅,也就是贵宾厅缴纳一定的会费……”
翰海蓝没有等到那位美丽的花瓶说完话,就很没有礼貌的离开了。翰海蓝还是昂首挺胸,一点儿也没有坏了兴致,依旧四处游走,只不过是在烧饼油条豆腐脑的摊点,摔开了腮帮大干苦干了一场——早饭充作午餐。
翰海蓝在家修养了三天,心有不甘:“大饭店咱进不去。中小饭店,咱挨个逛,逛个够,这样也聊胜于无!”想着想着自己偷着乐了,“再过几天就该收麦子,点花生,庄家可不能荒,那丢农民的脸!”
翰海蓝早上一口气喝完妻子熬的一付汤药,这副汤药是翰海蓝在隔壁小村里,一位刚刚学医毕业的小医生抓地一付汤药,这小医生真是一个好人,他说:“没啥事子!肺经有些热!吃我五付中药就好了!”翰海蓝只是笑:“自己藏私了,不能怪别人”。
翰海蓝怀揣二千元钱,重新搭便车向县城奔去!
在“食复食府”自己要了个单间,又狠狠心,狠狠的点了七八样荤菜,在服务小姐奇怪的眼光中,开始自己的品尝之旅!
“一个人,大清早,开宴,怕啥!俺有钱!”翰海蓝自言自语。
一顿饭吃了一百七十八,老板很大度的说:“大早上,您是第一个顾客,给您打个八折,应该收您一百四十二,讨个吉利,应个好兆头,实收您一百二十八元,欢迎您常来!”翰海蓝眼一下也不眨,只是听老板说完后说,平静的说:“找个袋,我把剩菜装装,我要拎回去!”
翰海蓝拎着菜,剔着牙,哼哼唧唧的回家了。
这一点剩菜,翰海蓝的老伴配一点菠菜粉条之类的,硬是让俩人吃了两天,最后一顿,从冰箱里提出来的时候,翰海蓝似乎能够闻到馊味。翰海蓝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自己从小就是吃馊饭长大的啊!
这天晚上,翰海蓝翻来翻去睡不着觉,他觉得自己应该更出息点。
第二天,刚起床,前村的赵江东来喊他说:“叔啊!你这几天肯定是发财了!听说你这几天吃的纯是鲜儿物,叔啊!小心上火!你老叔,嘿嘿!老来俏呵!这年月保不准你着橘子皮脸还会长出青春美丽小疙瘩……叔啊!三缺一,叔啊!去不去!我可是专门来喊你的,叔啊!趁今天不忙,搓几把,去不?”
翰海蓝是搓麻将的老手,如果抛开输赢,他似乎可以无限制的坐下去,他一直保持着三天三夜不睡觉的三里五村中最高记录,翰海蓝的敬业精神、献身精神,是整个麻将桌上最火的话题,是众多麻迷的偶像!
这一搓,就是天昏地暗。
来到郑责任家中,大伙一致请“赌神”坐上座,坐正堂,元老级的人物自然德高望重,推辞不得——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在场的人一致的语言与意思。
翰海蓝今天手气真背,从天明坐到天黑,又从月落坐到日出,正正经经的一把没有胡过。翰海蓝心中郁闷啊!渐渐坐不住了,一把牌刚起到手,一看东西南北风,他忽然站起来说,“清账、清账,不玩了,不玩了……手气真他妈的背!”
郑责任赶忙站起来,走到他身旁拽住他说:“再玩几把啊!你弟妹正在做饭,一会给你端碗儿,吃吃再说下摊儿,你先玩啊……”赵江东还有胡二孬也在一旁擂着边鼓苦劝,劝他再玩一会!
翰海蓝心中清楚,一坐下来,就又难起身,再加上一直没有开胡,心中哦!那几个汽筒直冒气,于是率率自己肩膀上的手,向门口走去,他忽然想起什么,猛然回头,只见三人一起站在翰海蓝身后,翰海蓝忽然分开众人,正堂上不知道何时多出来一个镜子做的匾额,明净如水波的镜子,正映着自己垒的长城。
“不玩就不玩!两天了!屁股都快生痱子了!,散散了,大家散了,你俩收拾收拾桌子。”郑责任说。胡二孬与赵江东哗啦啦的提起麻将牌!
翰海蓝哼了哼鼻子,扭头走人。
翰海蓝下定决心戒赌,翰海蓝是一个有恒心的人,也是个倔脾气,他决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实现。
一回到家,他就对他妻子说:“爱英,我决定今天以后再也不打麻将了,如果我再打麻将我把右手切给你!”爱英:“嗯!”又忙问:“你说啥子?”
“我决定戒赌!”翰海蓝又郑重其事的说了一遍。温爱英这次相信自己没有听错。抱着翰海蓝的头说:“海蓝,你是老实人,玩心计的事儿,不适合你,你……哎!好了!好了!”两个人似乎又回到新婚,竟然大白天的絮叨起来,直到翰海蓝呼噜震天。
翰海蓝的生命似乎又回到了平淡。
割完麦,翰海蓝对妻子爱英说:“英子啊!咱两到县城去一趟吧!以前都怪我!是我太自私了!只是考虑我自己,没有顾及你,这么多年,我都是这样过了,这些时日,我心中真是无地自容……趁着三伏天,离种玉蜀黍还有些时日,我给你到县城也检查一下身体吧,也让我心安一点……”
“检查啥!乱化钱!真是,不是我说你,有个争钱手,没个聚钱斗!我没病没灾的,检查啥子哩!”爱英最终还是跟着翰海蓝去了县城,胳膊拗不过大腿嘛!
做B超,拍X片,抽血化验,爱英一一都挨个做了次检查,结果出来,人要等到中午十点。两人笑眯眯的坐在医院的休息椅子上,一句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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