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流作家与非主流文学家
中国有一种特色:在特定的环境中,一群人可以把谎言吹捧成真理。但是另一方面,人们清醒的认识到政府是谎言鼓吹者的后台。中国有很多不知名的作家,也有很多不知名的作家协会主席,很少有人能看得下去他们的文章,但
中国有一种特色:在特定的环境中,一群人可以把谎言吹捧成真理。但是另一方面,人们清醒的认识到政府是谎言鼓吹者的后台。中国有很多不知名的作家,也有很多不知名的作家协会主席,很少有人能看得下去他们的文章,但他们依旧相信这就是所谓的文学。自王兆山出名之后,作家协会再也无力对抗韩寒漫骂式的讥讽,但是我也开始对韩寒失望如同我逐渐的对鲁迅失望一样。韩寒与作协之间多是骂战几无论战,这正是中国文学所处时代的悲凉。中国作家协会继承了太阳社、创造社以及左联的传统,依旧创造着数量庞大的文字垃圾,并有一群拙劣的评论家在不断的吹捧某些荒谬的作品并强调其时代意义。我确信某些作品确实有其时代意义的,但一个作品的未来意义更为重要。
一个时代的文学往往反映着一个时代的精神,可是一个时代并非只有一种精神,如果我们强迫大家都只能有一种精神,那么这个时代便是另一种方式的文革。韩寒以一个文学家的姿态拒绝了作家协会的橄榄枝,显示出了一个文学家该有的气度,但是这不意味着韩寒就能成为真正的文学家。
一些作家因韩寒和作协之间的吵闹而脱离了作家协会,大众也在王兆山的影子里看到了作家协会的真实面目。正在这时,响誉文坛的金庸先生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无疑的,这给那些站在韩寒一边而有沽名钓玉嫌疑的作家一记耳光,我不怀疑他们的真诚,只是金庸的加入使这些人微不足道了。
这是对反抗文学垄断者最重的一记耳光,当然韩寒没有评论,或许不屑评论。人们常常可以基于自己的利益找这样或那样的借口来回避什么,而这次只能用沉默来回避。韩寒的超级粉丝梁文道最终开了口:“金庸加入的了作家协会,作家协会还是作家协会。就好似余大师加入了作家协会,作家协会还是作家协会。”
但是韩寒不再是韩寒了,越发的激愤,杂文也越来越好了,很多篇目竟然能看到鲁迅的笔锋。我们依旧能看到这些文人背后的暴力,我相信鲁迅是个很好斗士,韩寒也是。但是文学上的斗士就肯定没有暴力了吗?在鲁迅的时代,许多人跟随其后与政府战斗,后来政府败了,鲁迅身后的那些人打着鲁迅的旗号异化鲁迅的思维,最后形成了我们今天的作协。今天,韩寒一面与作协对抗,一面与政府对抗,一面又重复鲁迅的悲剧,也许这是一个有希望成为文学家而非仅仅是作家的人的良知所促成的悲剧,但是即使作协垮台了,谁又能保证某些人不会借着某些政治因素而把韩寒当作另一面旗帜,我们的国家一直只有单一的绝对的暴力,而不曾有互补制横的权力,韩寒现在走上了杂文的路,也就极有可能成为某种力量的武器,而武器可能毁灭很多腐朽,但是毁灭的更多的则是美丽。
夏志清教授曾惋惜鲁迅这样有才能的作家最后走上了杂文的道路,但也许正如夏所言,鲁迅是因江郎才尽而写杂文,聊以自慰。韩寒是不是如此呢?在我看,鲁迅也并非江郎才尽,《故事新遍》写得虽然不好,但并非作者自身才能的下降,因为在此同时他的杂文更加好了。我以为鲁迅是被某种或多种主义异化,从而逐渐的失掉自我。韩寒的小说也没有能超越三重门的了,而他的杂文愈发的好了,甚至某些地方讽刺艺术超越了鲁迅。我对评论家没有偏见,对杂文也没有偏见,但是我不赞同一个作家用一个文学家的心态去审视政治,那样我们只能从鲁迅的黑眼睛里寻求光明,而错失了一个有良知的作家因其良心而更接近一个文学家的机会。如果韩寒这样写下去,他的才华只能在漫骂表现出一个竖子的机智,而不能将他的才华用在凸显人性文学上。我承认杂文是文学的一分布,但杂文不是文学的全部,而现在的韩寒却在用几乎全部的心思写杂文,或许这是一个赛车手习惯性对感官刺激的追求,但是鲁迅的故事已经证明了他的文学的失败,如故没有政府或某些组织的提倡,鲁迅还有谁会去阅读。而加入作协的金庸不正和当年在左联的鲁迅一样吗,只是他的书有很多人读,鲁迅的书被束之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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